“来人,按下他高傲的头颅,给老子磕一百个响头!”
几个小喽啰应声而动,粗暴地压着我的头,试图强迫我与尘土亲密接触。
我心中一动,一个主意立马涌现在脑海。
只见我眼睛一闭,浑身肌肉瞬间松弛,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如泥,伪装成昏厥状态。
首领见状,脸色微变,急忙跨步上前,粗糙的大手探向我的鼻尖,粗鲁地检查我的呼吸。
他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瘙痒,但我只能强行忍住,同时随时准备出手,以防不测。
确认我还吊着一口气后,他啐了一口,骂道:
“真特码不禁逗,幸亏没死,不然尸体对主人恢复神力可没什么用。你们两个,把他给我丢进寒潭里,献祭给主人。”
被点到的两个黑衣人小喽啰应声,粗鲁地架起我,如同拖着一袋重物,步伐沉重地离开那破旧的院子。
我眼睛微张,缝隙间,夜色如墨,星辰稀疏。
两个黑衣人架着我,脚步匆匆,往村子最北边行进。
沿途,更多的黑衣人从错落有致的院落中鱼贯而出,他们或点头,或低语,熟稔的姿态透露出对这片土地的掌控。
月光稀薄,照不亮这幽深的路径,只隐约可见他们黑衣上的反光,如同暗夜中的恶鬼。
转过几道弯,四周愈发荒凉,杂草丛生,枯枝败叶在夜风中窸窣作响。
穿过一片稀疏的小树林,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阔的水潭赫然眼前,潭水幽深,表面泛着森森的寒气,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与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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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粗暴地将我丢弃在潭边杂草丛中,随即两人不约而同地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们面朝寒潭,双手快速结印,如同古老的祭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