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手去推楚弋的胸膛,楚弋没有动,托着臀部往上抬,拔出大半再松手,江芜身体惯性坐回去,阴茎整根猝不及防插入。
“啊。”江芜惊叫出声,刚刚下坠的那一下,明显感受到穴里的性器完全顶上深处,加重了小腹的酸意。
瞬间的快感让她呼吸一滞,全身不受控简直要化作一滩软烂的泥,下意识地绞紧了内壁,柔软而有力的肉壁一缩一缩地挤压着肉茎上搏动的经络,楚弋闷哼一声,抱住她乱颤的腰身,加快了动作,性器顶着最深处的穴心操弄。
抬手按住江芜的后脑勺,垂首堵住唇,舌尖顶开齿缝,勾住她的软舌舔弄厮磨,一只手扶住腰,一下又一下地重击在敏感点上,小穴的每一处都被磨得滚烫。
江芜紧绷着神经,止不住地呜咽,眼神失焦地看向楚弋,小腹止不住地痉挛着,快感聚集着膨胀,又在他猛烈冲撞着宫口时的一瞬间炸开。
她一激动咬他的嘴角,浓郁的铁锈味弥漫在缠绕的唇舌间,楚弋嘶的一声放开她的唇,眉头拧起,“又咬我。”
动作也慢了下来,饱满龟头不断戳刺着脆弱的花心,小腹彷佛有一团温吞的火煎着,酸麻快感冲进四肢百骸,强烈好似过电,从头皮到脊椎骨,一路猛地酥麻了一下。
江芜提高音量,憋着气说:“我说我要上厕所,别做了!”
脸上满是未消散的春潮,绯红一片,眼睛和嘴唇如同花朵沾染了朝露,湿漉漉的,楚弋又凑上去吻她,手向下轻扣住阴蒂摩擦,“在这里也可以。”
江芜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激灵,咬着唇拒绝,“唔…不行……别捏那啊……”
楚弋掐住阴蒂揉弄,江芜拼命摇头,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但是被圈住腰身更深地往里顶。
“没事的宝宝,我来收拾,在这里尿吧。”说完安抚地舔她下巴和脖子。
操干越来越用力,阴蒂被又揉又掐,穴肉被肏到鲜艳翻出,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江芜几乎被弄得哭出来,身体被插到摇晃,小腹又酸又重。
这种无法压抑的生理性失控感让她浑身都抖,几次想伸手拉开楚弋的手,别再刺激她了,如同蚍蜉撼树一样毫无作用,徒劳地蹬腿缓解。
看见人眼睛通红,楚弋把她抱下床走进卫生间,抵在墙上,就着抱着的姿势继续刚才的动作。
粗硕的肉棒反复进出湿热的小穴,将内里媚肉肏得软烂,失禁般淌个不停的水液顺着交合处淌到地上,尿意憋得腹部酸胀。
刚才已经顶到过宫口的龟头越干越深,即将被操尿的恐惧让江芜又挣扎起来,尖叫着要楚弋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