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身上的病重,活不了多久了,您就可怜可怜他吧,呜呜呜。”
梁浩有些看不下去,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把钱,也不多就四五十块钱,塞进侯素娥手里。
“我身上就这么多,你先拿着应急。”
有了钱,侯素娥连忙站起身就跑,根本没等破烂侯开口。
破烂侯摇了摇头,把院门关上。
“咱们接着喝。”
回到屋里,梁浩坐下了,破烂候从后面拿出一个鼻烟壶,看上去很是精巧。
“虽然我不认这女儿,但不能否认她是我女儿的事实,要是还钱给你,我就欠了情,这个鼻烟壶给你,就当你买的。”
梁浩可不会推脱,他挺喜欢的,再说,破烂候这可没有假东西。
“嘿,那我可收了,你别后悔。”
破烂侯不屑道。
“谁后悔谁孙子。”
收好了鼻烟壶,破烂侯继续说道。
“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对自己的女儿?”
梁浩也只记得大概的剧情,至于为什么,真忘了。
“您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来,喝酒。”
一杯酒下肚,破烂侯开始说了。
“这男人他爹叫刘四海,是刘公公的儿子。”
“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