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脚下,是无数断裂粉碎的骨刀。
上面沾满了丝丝缕缕干涸的血迹。
而男人……
他低垂着头,木然地看着这一切。
无喜无悲。轻轻抽动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甚至可能知道面前发生的事,可干涸眼眶贫瘠的连一滴泪水都流不出来。
……
“这是……”
耿昊浑身颤抖,眼眶通红,以一种难以置信,期望得到某种否定的目光看向陈牧。
“燕酒歌!”陈牧咬牙道。
他也不相信豪迈不羁的燕叔会受此酷刑,但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不信。
他的占卜,要么不出结果,但凡有结果,指向必然是事件最真实的演绎。
便如此刻,燕酒歌一定在瀚海大陆遭受着画面中的酷刑。
耿昊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怎会如此?”
他嗓音沙哑,声如泣血。
“过了!”二两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阴冷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泯灭人性的作为,与禽兽何异。”
老豆叹息道:“此乃邪术-烛魂。”
“以人三魂六魄为薪柴,点燃一盏照映亡者世界的灯火,诱导孤魂野鬼钻进受术人身体内取暖。等到此人魂魄燃尽,躯壳便会完全转化为珍宝阴鬼巢。”
“此等宝贝,便是飞仙大能也会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