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警察很快立案调查,张明很快被抓获。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辩解,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嘴角依旧挂着那抹诡异的笑。
“你终于自由了。”他说。
我恨不得撕烂他的脸,可我的手抖得厉害,连站都站不稳。警察把我拉开,我听见他在审讯室里低声说:“他们妨碍了我们。”
妨碍了我们?
我愣住了。
什么叫“妨碍了我们”?我和他的婚姻吗?可我们已经要离婚了啊!
警察告诉我,张明有严重的心理问题,甚至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他说他“看到”我的孩子在“监视”我们,说他们“不乖”,说他们“不该存在”。
我浑身发冷。
原来,在他的世界里,我的孩子从来就不是孩子,而是“妨碍”他的存在。
4.
葬礼那天,天空阴沉得可怕。
我抱着两个小小的骨灰盒,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我妈哭得晕了过去,我爸红着眼眶死死抓着我的手,像是怕我也跟着一起消失。
张明被关在审讯室里,警察说他会接受精神鉴定,如果确认有精神病,可能会被强制医疗。
可这又能怎么样?我的孩子已经没了!
我坐在灵堂里,看着照片里笑得灿烂的儿子和女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我明明已经逃出来了,为什么他还是能找到机会伤害我的孩子?
我突然想起离婚前,张明曾经说过一句话:“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