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叶砚玉扯着胥临的衣领往后拽,发梢扫过滚着水珠的玻璃碗。
胥临顺势跌坐在餐椅上,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处淡红的齿痕。
那是他们搬家的第一晚,叶砚玉被他压在纸箱堆里留下的抗议印记。
厨房陷入奇异的寂静,龙虾在金属盆里吐着泡泡。
胥临突然握住她沾着姜末的手腕。
“阿玉,我们好像新婚夫妇。“
他指尖沿着她掌纹摩挲,虎口处还残留着方才抢手机时的薄汗。
叶砚玉抽回手时碰翻了青瓷醋碟,深褐色的液体在米白台面上蜿蜒成河。
胥临用抹布追着醋渍擦拭,袖口卷起时露出小臂内侧的烫伤疤痕。
上周煮焦糖奶茶的“战利品“。
“把剪刀给我。“
叶砚玉垫着厨房纸按住龙虾,甲壳的纹路硌着掌心。
胥临却握着剪刀迟迟不动,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它好像在看我。“
暮色漫进厨房时,砂锅里的粥咕嘟着冒泡。
胥临舀起一勺吹了吹,忽然说:“那个手机壳图案...“
叶砚玉正在擦他溅到墙上的米浆,闻言差点碰到窗台上的薄荷盆栽。
“你敢定制试试。“
她甩过去的抹布被胥临凌空接住,米香蒸腾的雾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