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换病房路过时,刚好瞥见铁门开了道缝。” 廖唯一的声音带着点发颤,“里面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背对着我在跟护士说什么,离太远听不清,但胸牌上好像写着个‘林’字……”
他突然停住,喉结动了动:“就在那时候,铁门里猛地冲出来个病人!”
“那人浑身是血,胳膊上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往下掉,裤子都被染红了大半。” 廖唯一的语速越来越快,“他跟疯了似的往楼梯口跑,嘴里喊着‘有鬼!底下全是吃人的鬼!’,声音都劈了。”
时言煜的呼吸顿了半拍。
“那两个守门的护士反应快得吓人,跟拎小鸡似的把他架了回去。” 廖唯一搓了搓胳膊,“我瞅见那人被拖进铁门时,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在求救……”
病房里突然静了下来,走廊里护士台的钢笔声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敲得人心头发紧。
廖唯一看着时言煜,脸上的笑彻底没了:“你说,五层里到底藏着什么?”
时言煜摇摇头“看来这就我们需要搞清的问题,还有那个女孩的事你知道吗?”
廖唯一摇摇头,往时言煜身边又凑了凑,声音压得几乎快听不见:“我还从一个病友那儿打听到点事儿,跟五楼也有关系。”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细节,眉头微微皱起:“听说之前有个女疯子,差点把整栋楼给点了。那病友说,那女的原来好像是二楼的,不知怎么回事就突然疯了,还伤了人,听说当时场面挺吓人的。”
时言煜的眼神沉了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啊,” 廖唯一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唏嘘,“那女的就被弄到五楼去了。我估摸着,说不定就是因为她,五楼才看得那么严,又是大铁门又是护士巡逻的。”
他挠了挠头,脸上满是疑惑:“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疯了呢?还非得往五楼送,那里头到底有什么能把人逼成那样啊?”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墙上的挂钟依旧在滴答作响,只是这一次,那声音仿佛更沉重了些,像是在为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倒数着什么。时言煜看着廖唯一,心里对五楼的好奇和警惕又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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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言煜沉思片刻“那看来我们必须得去一趟五楼了。”
廖唯一“可是我们要怎么去?而且我们都不确定那人是不是那委托人,还有五楼很危险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