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睁开眼,正在古代成亲。
凤冠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如同这桩将她推入深渊的赐婚。
宇文轩,她的夫君,北境军镇少主,此刻正举杯与宾客谈笑风生,眼中却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悦,只有冰冷的算计。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这场政治联姻中一件可有可无的摆设。
夜深了,宾客散尽,宁悦独自坐在喜床上,盖头还未揭开,心却早已千疮百孔。
她听见宇文轩推门而入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他掀开盖头,嘴角勾起一抹敷衍的笑意,“公主,今日辛苦了。”
“辛苦?”宁悦自嘲一笑,“驸马爷今日才是真正的辛苦吧,为了这弈天王朝的江山,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他并未在房中停留太久,只是象征性地喝了合卺酒,便转身离去。
宁悦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她明白,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一颗用来巩固权势的棋子。
婚后的日子如同嚼蜡,宇文轩对她不闻不问,整日忙于军务和政事。
宁悦的身体每况愈下,缠绵病榻,却无人问津。
她知道,自己是被下了慢性毒药,这毒药无声无息,却能让她慢慢枯萎,最终悄无声息地死去。
这日,宁悦正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突然听到一阵轻笑声。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宇文轩和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并肩走来。
那女子容貌绝美,气质清冷,正是棋仙阁的棋姬——月柔。
宇文轩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