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桃笑了笑,她的阿爹阿婆和爸爸妈妈都是很好的人,无论在哪,都会过得很好。
她坐在这又说了会儿话才离开。
到山脚下,Noah已经和看门的老大爷热情地聊了起来,一个比划一个猜,倒是也很和谐。
许桃无奈,带着他回市区吃饭。
路上,Noah一直说遇到了一位极品东方帅哥,个子比他还要高,就是看起来不太好惹,问许桃东方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严肃。
许桃倒是联想到了秦桉,就是这样,对陌生人礼貌但生疏,透出几分冷漠。
不过对她,是独有的温柔。
许桃觑了Noah一眼:“我们东方人含蓄内敛,外表可能是严肃冷漠的,但内心的情感,并不比你们法国人少。”
这是中国人的浪漫。
Noah听了夸张地笑:“那亲爱的桃子,你为什么不能分一些热烈的情感给我呢?”
许桃微笑:“不能。”
她最热烈的一面,早已给了秦桉,这辈子都收不回来了。
此去法国,一个人静下来时,想明白很多事,她和秦桉这次分手,默契得谁都没有联系彼此,恐怕也都是想趁着这段时间,各自冷静。
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了,仅剩的情感,都托付在了秦桉身上。
如果不和秦桉在一起,她这一辈子虽然也可以正常过下去,但总是遗憾的,失落的。
许桃爱秦桉,早就确定,那些夹在爱里,说不出道不明的不满和遗憾,也在蒙彼利埃地中海的海浪冲刷下,在新年夜的欢呼喜悦里,在一声声期盼的新年快乐里,渐渐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