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天冷,这针脚还得再密些。”
胥朝起眼眸晃了晃:“我过几日要穿这个吗?”
“明日就穿。”
胥朝起眨了眨眼:“可我看地界还没有生灵穿毛衣,我明日要是穿它去忘川河望乡台,会不会有些怪?”
温朝夕一边让胥朝起给他拿一卷新线,一边道:“旁人不穿,不意味着你就不穿。”
“哦。”胥朝起虽看似别扭,眼底深处却藏着得意与骄傲,焉坏焉坏的。
温朝夕淡淡道:“明日就要上朝,今日奏折批完了吗?”
胥朝起:……
他一脸苦涩。
地界荒废了数万年,早就堆了一堆事,每天奏折积压如山,偏偏胥朝起前两日还在看话本,这下子奏折怎么批也批不完。
温朝夕织毛衣织到深夜,将线头藏好剪掉,胥朝起的奏折还有一半没批。
他痛苦地趴在桌上,脚步声传来,胥朝起抬头眼神幽幽。
“师兄……”
他抱住师兄缠了会儿,温朝夕无奈,坐在椅子上,提笔蘸了蘸墨,取来一份新奏折。
胥朝起赶忙给师兄倒茶,温朝夕批改奏折的动作很是熟练,不一会儿小山就下去了一半。
温朝夕又翻开了一本奏折,看到上面的内容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