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将?手放了下去, “抱歉, 殿下,”宋明稚被吓了一跳,他无?比紧张地将?视线落在?了慕厌舟的身上, “殿下可有哪里不适?需要?我去找周太医来府上吗?”
宋明稚眼?底里的愧疚即将?凝为实质。
见状,慕厌舟终于摇头道:“咳咳……暂时还好, ”他停顿片刻,终于无?辜地看向宋明稚, “只不过,阿稚今晚恐怕必须留在?徽鸣堂内了……若是稍后有什么异常, 还得麻烦阿稚去找周太医来。”
宋明稚当即点头道:“自?然!”
一人做事,一人当, 方才出了错的宋明稚,自?然不能将?慕厌舟一个人抛在?徽鸣堂内。
见他点头, 慕厌舟终于停下了轻咳, 假装无?奈地说:“实在?是麻烦阿稚了。”
……
徽鸣堂里的东西, 都因慕厌舟的喜好,沾染了淡淡的水沉香味。
如今, 夏季已经悄然结束。
房间也换上了更厚的被褥,稍有些怕冷的宋明稚,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里, 只将?鼻子以上那?半张脸露在?外面……此时,他已经被那?淡淡的水沉香味所包裹,就好似陷入了慕厌舟的怀中一般。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
宋明稚明明已经很困,但是半天都没有睡着。
也不知道慕厌舟是不是发现了这一点
他忽然轻声朝宋明稚问:“述兰的秋天是不是比崇京还要?冷?”
齐王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宋明稚虽然出生在?京城,从未去过述兰,但儿时常常提母亲提起?那?里。早已生出困意的他,迷迷糊糊地回答道:“是,若是在?述兰,再过一个月恐怕就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