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恼又笑厮打他,“你闭嘴。”
许柏承面无表情握住我手腕。
我泄了气,柔柔软软的攀附他胸膛,“我错了嘛,女人怀孕都是时冷时热,焦躁得很,以后上街我多穿点。”我亲吻他耳背,“我只裸给你看。”
他笑了一声,“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也裸,强迫你看。”
许柏承垂眸,“霸王硬上弓吗。”
我梗着脖子,“就霸你。”
他看向窗外,“又没什么料,没什么看头。”
“有看头了。”我对准他耳朵,“怀孕会涨大呢。”
许柏承手势倒快,不偏不倚严丝合缝扣在胸脯上,我一抖,“哎呀,你色不色啊。”
他清清朗朗的笑容漾在眼底。
第二天下午,阿季陪同我去医院看中医,开了几副调养气血的中药,路过医院走廊又偶遇邹太太,她正等候诊室治疗的女儿,我们简单打过招呼,便互相告辞。
阿季拎着药袋,“您与邹太太不和睦吗。”
“原先还成,利益置换,我知道她把柄,她不知我的。”我话锋一转,“后来,她自恃棋高一着,触犯了我底线。”
阿季说,“触犯林小姐的人,与其来日被裹挟,不如先下手为强除掉。”
我感叹,“是啊,我很讨厌被牵着鼻子走。”
阿季试探问,“我出马吗。”
我使了个眼色制止他,“邹铭实地位不低,宋氏陷入风波,适逢董事局人员最敏感,最寝食难安的时机,你出马,邹家顺藤摸瓜,我早晚露馅,我在邹太太那儿的短处,可不小呢。最好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