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你是孩子爷爷你也臭。”
我钻进被子里,两具本就相贴的身体更紧密缠绵着。
许柏承对部下说,“破镜重圆尚有裂痕,一所企业的巅峰是轻而易举重塑的吗。金方盛妄图以宋氏撬开我的墙角,不是什么高明的途径。”
部下也讥讽,“他是被一口恶气蒙蔽双眼,辅助宋铂章纯粹下了一招自损又无收获的蠢棋。”
“不过金方盛注资后,宋铂章坐镇指挥,宋氏绝不会步入无可挽回的绝境。宋铂章不是运气上位,是真枪实弹熬出头,商界的门道,他有一套稳准狠的法门。”
部下问,“您如何应对。”
许柏承笑着说,“他们解决完家事了吗。我急什么。”
他掐断通话,俯下身,密而硬的青色胡茬在我耳畔摩挲,温温柔柔,又性感得令人心悸,像草原恣意的野马,狂野难驯,可充满血性,最迷人的血性,“要起床了。”
我抱着他没动,他推开我,用压在身下的锦被包裹我半裸的莹白的胸脯,我困得很,腻在他怀中,“再睡十分钟嘛。”
他依然推开我,我带哭腔妥协,“五分钟!你陪我睡五分钟。”
他好整以暇戏弄我,“多大了?”
我啜喏,“二十七。”
他手滑到我尤为饱满的胸口,“我问它。”
我捂他嘴,他眼眸又漾着笑意,我干脆一了百了捂他脸,“不告诉你。”
他朝我手心嘘出一股热气,“我猜是A。”
我细弱的腿盘在他腰间,用力一拽,他被我拖倒,俯卧在床铺,我神秘兮兮说,“是D。”
他笑出声,“D啊,这么小。”
我反驳,“很大了呢!名列前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