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在他颈侧,“也不和他们。”
沈怀南的脉搏像他呼吸沉重而充满力量,雄性的,诱惑的,和直击人心的力量,在我的面颊起伏,我稍一掀眼皮,便是他如岩石锋利亦如璞玉圆润的凸起的喉结。
“只能和他们呢。”
他滚烫得很,街道起了风,雨落得更迅猛,一热一冷,我微微打着战栗,“我出家,行吗。”
他这次当真笑出来,“你这种无心的女人,耐得住佛门的清寡吗。”
我往他领子最里面钻,嘘出的热气渗入他皮肤,他也时而僵硬,时而轻颤,“我又不是荡妇。”
沈怀南拇指似有若无流连在我身体,从胸部,到腰肢,再到毒蛇一般在他指腹下弯曲的脊梁,我像是触电仓促挺直,我觉得痒,又痒又麻,他下滑到我翘起的臀,“那你也是坏女人。”
我不吭声。
外面的雨没有停止的征兆,很快玻璃被水雾涂满,范助理撑起的雨伞在风中飘摇,倒映在模糊的窗上,沈怀南清清朗朗的面目也倒映其中。
“沈匡。你没回复我,帮不帮这一次。”
沈怀南眺望一帘雨幕遮蔽的大厦,无声无息。
我没敢再追问。
许久后,他从我衣裳里抽出手,“还冷吗。”
我摇头,“天气暖和了。”
他淡淡嗯,“再暖和下雨也冷,孕中晚期有一些畏寒,有一些会畏热。”
我望着近在咫尺的他,望着他眉眼和鼻梁,以及那张苍白清瘦到极点的面容。
“你怎么了解。”
沈怀南束好我腰间细带,他捧起我的脸,“我查过书籍,所以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