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索性就终结在它不清不楚的关头。
可沈怀南不放过我,“之所以来找我,原因。”
我抽泣着,“没有原因。”我埋在自己双手内,他拿开我的手,“回答。”
我再次起身,朝门口方向冲去,沈怀南揪住我腰带,硬生生把我拖进浴室。
“不回答是吗。”他拧开花洒,水柱断断续续,回音也高高低低,我被囚禁在水流最湍急的中央,顷刻间浇湿,长发粘在额头,要多狼藉有多狼藉。
自从怀孕我很恐惧水,会晕眩和呕吐,我奋力挣逃,无济于事,沈怀南像是疯了,他双目赤红,连同他浸湿的上衣也杀气腾腾。
“沈匡!”我大吼,水声掩盖了我的音量,那般的微不足道,“我要出去。”
“去哪。”他手臂圈住我,伫立在我身后,“在我这里不好吗。”
揭过浓稠的雾气和一帘水,我望向沈怀南面容,阴翳,冷漠,也苍白。他拽着我的那只手没有松开,他羁押我,也控制我,我有千万种的渴望逃脱,有千万种的惊恐无助,都融化在水里,和他急促的喘息声。
“沈匡。”我扭动臀,察觉他与我严丝合缝,“我错了。”
他抚摸我身体,“错哪里了。”
我失声啼哭着,“我不该用这个方式。”
“是错在这上面吗。”
我快要透不过气,我涨红脸,嘴巴一开一阖,竭力汲取越来越稀薄的氧气,“我统统错了。”
沈怀南如烙铁一般勃发的腹肌抵住我椎骨,“你错在用最亲密的方式,来考验我,探测我。我需要的不是你做戏,是你真正发自内心。”
我哭声更惨烈,“我知错,沈匡,你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