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发我强烈的窒息,那股窒息竟然令我产生前所未有的快感,是激情,是沉睡的死火山积蓄千百年的力量,是突出重围,血洗的妄念。在濒临毁灭和重生的狭窄的界限里炸开繁丽的烟花,再堕落成深渊中的灰烬。
我抽搐着,瘫在沈怀南胸膛。
他抱紧我,两副湿透的狼狈躯体隔着不堪一击的单薄衣裳,在炽白的灯光下摇曳,起伏,再迷醉,死亡。
“记住我,林姝。”沈怀南的声音像中了蛊,亦像着了魔,钻进我的血肉,啃噬侵蚀,“记住我给你的感受,记住刚才的滋味。”
我几乎要倒地,倒在他腿间,像一名被虏的战俘。
“沈匡”我喊不出,哽在喉咙,他摘下浴霸,耐着性子替我清洗,我攀附他臂弯,气若游丝。
他搓洗时我条件反射般并拢,“我自己来。”
沈怀南不置一词,将毛巾递到我手里,我尝试着向下触碰,肚子横亘住,我压根够不着,他没有干扰我,只沉默观看这一幕,我的局促无力被他尽收眼中,我又急又羞,瞬间满头大汗。
他环抱双臂,倚着一堵墙,墙壁垒砌了灰蓝色的瓷砖,砖瓦剔透,他的结实和蓬勃都仿佛神来之笔所镌刻,无比张扬而清晰,我无意瞟过他的激昂贲张,才发觉他又起反应,我耳根殷红。
沈怀南问,“还自己来吗。”
我颤颤巍巍把毛巾递回他,“谢谢。”
他接过,“不客气。”
他一边清理一边说,“女人的敏感比什么都诚实。”
泪渍被流水覆盖,脸上水珠堆积,恍若一朵透白的江春芙蓉。
沈怀南用宽大的浴巾包裹住我,打横抱出浴室,他从衣柜内取出一件女式连衣裙,是我的码数,S码。
我窝在主卧的软被里,娇艳欲滴,也可怜得很。他拽出我脚丫,从底下往上套,我任由他穿着,像温顺驯服的小猫。套到肚子时,裙子变得紧绷,他停住,“合适吗。”
我答复,“小了。”
他又褪下,“M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