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带着某种没有办法的妥协,但也没有太多的不愿意。
越仲山握住他的手,很慢地给他戴上了婚戒。
江明月的手指很细, 作文手段中常用的描写是葱段般的手指,越仲山没有见过同样好看的葱段,他在江明月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江明月低呼一声,从他手里把手抽了回去,像有些责备地看着他,红唇微抿,赌气似的。
越仲山确认他醉了,用教训小孩的语气低声说:“以后不给你碰一滴酒。”
时间还很早,按道理来说,还有很多人等着见他,但越仲山没再留多久。
江明月在车里坐得很端正,只有左手被越仲山拉过去,握着放在腿上。
迈凯伦打闹市走过,街边霓虹闪烁,商业中心的灯光亮如白昼。
江明月转头看外面,慢慢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
越仲山靠过去,一条胳膊把他朝后搂,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过了会,低头在他侧脸上吻了吻。
江明月也没有挣扎,或说任何表达拒绝的话,只是侧过身,歪头把脸藏进他胸膛大半,另一只手松松地抓住越仲山的衬衣布料。
越仲山的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下巴,发烫,江明月扭着脸不要他碰。
“摸一下怎么了?”
“会害羞。”江明月说,“你刚刚还亲我。”
“都亲过很多次了。”
“那也会害羞。”
越仲山问:“每次都害羞?”
江明月用肯定的语气说:“每次都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