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越仲山打电话,两个人说了几句没意义的话,越仲山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衣物摩擦,又好像带点喘息。
江明月问他在做什么,越仲山没说话,江明月又问了一遍,越仲山叫他的名字:“江明月。”
江明月突然就懂了,感觉脸很烫,但没有挂电话。
越仲山说:“说话。”
江明月说:“今天买的脏脏包,不好吃。”
他磕磕绊绊地:“怎么那么难吃,还很贵,一个要二十五块。”
“你给我的四万块不想买衣服了,衣服好多,吊牌都没剪。”
江明月觉得手机也很烫,不想再握着,也找不到可以说的东西,只想立刻挂电话。
他有点央求地说:“好了没有。”
“叫我名字。”
“越仲山。”
越仲山没再说话,又过了很久,才又叫了遍江明月的名字,声音里带点让人受不了的哑,微微喘着。
江明月说:“我真的挂了。”
然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他在学校门口跟魏东东会合。
两个人坐江明月的车去老城区魏东东的家,下车以后,魏东东说:“对了,今天家里还有我发小。”
“哪个发小?”
“上次跟你说过那个。”魏东东说,“海工大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