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书忐忑的看着凤宁,一颗心七上八下,隐匿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说出话却是不客气,“敢问公主,我儿做了什么?公主竟对他动用私刑?”
凤宁居高临下睨着陆敬书,她那双清冷的眼,带着与生俱来的倨傲。
“陆相,你儿今日所犯之错,够本殿诛杀你陆家满门。”
陆敬书目光躲闪,手心都出汗了,凤宁这草包今天是唱哪一出?
平日淮儿只是受寒,她都忙前忙后,紧张的不行。
今日却对淮儿动用如此重刑?
有问题!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得马上去告诉摄政王和太后,凤宁这边恐怕已生变故!
思及此,陆敬书一甩袍袖,冷声道:“长公主!当日若不是你非要我儿做驸马,我儿何至于入不了仕途?你虽掌管禁军和兵部,却也万不该对我儿动用私刑!此事,本相定让太后和摄政王给我一个交代!”
凤宁内心坦荡,直视陆敬书双眼,“陆相尽管将你儿带回,自此,他也无需再回公主府了。至于交代,且看究竟是本殿欠你陆家,还是你陆家欠本殿!”
凤宁说完,冷漠的转身,莲香飞快的关上了府门。
府外的百姓见此情景,顿时议论纷纷:
“我听说长公主对驸马甚是喜爱,今日竟在府中对驸马动私刑,不知驸马犯了什么错!”
“长公主掌管禁欲和兵部,这些年带兵出征,打下了不少城池!可我听说,驸马平日并不敬重她…”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那长公主打他自有长公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