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简望她,欲言又止。
沈青梧说:“我身体好一些,他身体差一些,若是解蛊很痛苦,理应由我来。当初是我强迫他,为他下蛊。今日自然也应由我承受这份苦,来解蛊。”
苗疆人:“需要放点儿血……”
沈青梧颔首:“我……”
张行简起身:“梧桐,我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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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简拉着不解的沈青梧出门,他少有的面容肃然,眼中没有笑。
到人少些的树后,张行简才停下,转身问:“你说的带我想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沈青梧颔首。
张行简:“就是为了解蛊?”
沈青梧点头。
张行简问:“为什么?”
沈青梧迷茫。
沈青梧答:“我当初强迫你下的蛊,闹的你生死两重天,折腾了你很久。我虽然笨一些,但我并不傻,我当然看得出你吃尽了苦头。而今你说你没有其他事了,可以回去见帝姬了,那不正应该来解蛊吗?”
张行简:“你解蛊,是为了离开我吗?”
沈青梧怔忡。
她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拢着眉,眉目间有些烦燥。这种情绪很少出现在他身上,他此时拼命压制,仍露出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