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将军……”
沈青梧:“你们不必猜了,我直接告诉你们也无妨不错,对方主将,主帅,就是你们在猜的博容,你们的博帅。”
众人哗然。
迷惘间,他们被敌军猛攻。
人心生乱,沈青梧再是勇猛,也无法直迎敌军锋刃。
他们一路退,退无可退,靠着沈青梧强硬的指挥风格与武力,才退到一宫舍后,有了喘息余地。
沈青梧看身后人。
沈青梧有了说话机会:“怎么,对方是博帅,你们全都要背叛,全都要投靠敌军了?”
有人哑声:“那是博帅!”
沈青梧厉喝:“益州军难道是博容的私兵吗?!你们可知,他和沈家盗用虎符,让大批陇右军南下,去对付我们的益州军。你们在益州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如果杨肃败了,如果杨将军没有拦住他们,你们怎么想?
“还有陇右军大周两只边军,最为强大,兵力最盛,难道是用来内斗的吗?如果陇右军离开的这段时间,国外蛮夷侵犯,大周如何自保?
“益州军从未离开益州!即使帝姬坐镇益州之时,益州军也从未离开过益州!
“陇右军为敌所胁,已忘初心。自然,兵士们都是无辜的,他们也如你们一般,敬爱自己的主帅。可他们的主帅,要他们放弃守家卫国之愿,只为了阻拦我们。
“帝姬入东京,是为了用最少的牺牲,阻止战争。博容坐镇皇宫,恰是为了用最大的牺牲,发动战争。
“我给你们选择要投靠博容的,现在卸甲即走,十步之内,我不杀你;愿意跟着我的,继续!”
将士们面面相觑。
天边烂烂日光无法穿越宫墙与长廊,照入阴影处。
众人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