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
冰淇淋还没吃完就被横抱起来,凌泽有些迷茫,“教我什么?我们这去哪?”
“教你耍流氓。”
傅司屿踢开浴室的门,没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和小仙尊的哼哼唧唧重合在了一起。
锁骨,蝴蝶骨,腰窝……
这一次傅司屿的手一路往下,都没再出现一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剑。
他大概能猜到是为什么了,从前凌泽不愿意,现在凌泽是绝对愿意的。
“我……我有点……有点害怕……”
身体上的欢愉凌泽不是没体验过,但从前傅司屿都是点到为止,不会为难他,今天不一样,他能感觉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有些触感太陌生了,他本能的害怕。
“别怕,交给我。”傅司屿轻吻着他的耳朵,“凌泽,宝贝,你放松就好,一切都交给我。”
凌泽已经无暇顾及称呼是怎么变成宝贝的了,到最后耳边全是傅司屿低哑性格的嗓音,媳妇老婆宝贝乱叫一通,还掐着他的腰夸他哭得真漂亮。
第二天凌泽没起来,不是不想起,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依稀记得腰间那双大手离开时外面都已经有亮光了,再睡醒就是下午了。
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酸疼,他不敢动,睁开眼睛躺在床上默默感受自己的修为果然又少了一半,几乎要没有了。
“醒了?”
傅司屿端着一碗粥走过来,先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确定没发烧才小心的扶他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的话一定要说。”
“腰疼,腿疼,全身都疼。”凌泽被喂了水也依旧嗓音沙哑,委屈得都快哭了,“那里……那里也疼……”
傅司屿老脸一红,某处又禽兽般的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