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渝踩下油门,车速猛然飙升,剧烈袭来的风不由分说地灌进温渝的耳朵,让他什么也听不清,温渝却感觉心下一片寂静。
车速越来越快,温渝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甚至双手还脱离方向盘大张着向上扬起,吓的陈儒赶忙抓住方向盘控制着。
温渝肆意地大笑,毫无顾忌地大喊。尽管这点声音落在风里微乎其微。
可他心里觉得无比痛快,那些烦闷的,扰人的,难过的,全都随着尾气化在了风里。
这样鲜活的,生动的温渝,像是滚烫的烙印一般,印在了陈儒眼中。
不知过了多久,黑色的跑车慢慢平稳地停下来,可温渝沸腾的血液还在叫嚣着,抬手解开安全带,急不可耐地爬到陈儒身上,勾上陈儒的脖子以自己火热的气息舔砥着。
陈儒一手握住温渝的腰,一手按着温渝的脑袋将人压向自己,仰起脖颈和温渝热情地缠绕在一起,粗重急促的呼吸炸在耳边,黏腻的水声听得人全身都湿漉漉的。
在无名道路的中央,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暗的。唯有头顶的星光闪亮,和抱在怀中的人灼热的体温。
许久,温渝退出舌头,餍足地舔舔嘴角,喘着气说:“阿儒,我们回家吧。”
回家的时候是陈儒开的车。
接吻那会就被勾的心痒,回到家陈儒把温渝按在玄关柜上要了一次,温渝被顶的眼泪溢出来,还在哭喘着说要洗澡,陈儒抱起温渝去浴室,于是温渝一边挨操一边洗澡;
从浴室出来又被压在床上,柔软的大床晃动了两个小时陈儒身体里勃发的欲火才被平息。
清理干净躺在床上已是后半夜,陈儒抚着温渝发红的眼尾,落下一吻,语气轻柔:“睡吧,宝贝儿。”
温渝模糊不清地咕哝一句,头一歪靠在陈儒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日子平淡又新奇。陈儒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见不到人影,说着去店里了,但每次都只有肖哲一人。
问陈儒这狗男人还理直气壮,说温渝找的不是时候。
温渝觉得可疑,但找不到证据。
有一晚两人窝在沙发上,温渝闲着没事把玩着陈儒的手,细看之下发现了陈儒指甲缝里残存的泥土的细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