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温渝便被陈儒强而有力的操干弄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那件旗袍变成破布之后也光荣牺牲,被彻底从温渝身上扯下来了。
陈儒俯下身从温渝耳后到胸前留了一串吻痕,每落下一个,就要说一句:“你是我的。”
似乎还有一个重要的地方。
陈儒操到一半,想了起来,抽身出去将温渝翻过身按着温渝的腰又在温渝洁白浑圆的臀瓣上落下两处吻痕,还痴缠般地又舔又咬,嘬弄的啧啧有声。
温渝咬着枕头:“啊……老畜生!你又开始了……”
陈儒似乎被某个字眼激怒了,掰开温渝的腿半点不留情的张嘴咬在温渝敏感脆弱的腿根的软肉。
“啊!疼……呜老公……”
那一副凶狠的模样温渝都害怕他给自己命根子咬上去。
温渝尝试驯服暴怒的猛兽,先是尽量温柔地抚摸陈儒的头,语气轻缓:“老公……你咬的我好疼,放开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陈儒只是抬起通红的眼睛紧盯着他。但是依旧没松口,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口中那块软肉。
温渝只觉得陈儒此刻好像真的是要把那一块肉生生撕咬下来吞进肚中一样,莫名心慌,眼泪就这么下来了:“老公我害怕……你别这样……”
像是温渝的几滴眼泪和眸中真切的恐惧将陈儒的兽性压了下去,陈儒松开口,爬过去将温渝搂在怀里:“温温,不怕。”
温渝颤抖着:“我以后不说了,你不要这样了……”
陈儒低下头:“对不起老婆。”
陈儒一直抱着温渝没再有动作,而几分钟后便按捺不住了,抱着温渝喘息间尽是灼热的气息,像是某种动物一样在温渝颈间嗅个不停,下身也在锲而不舍地往温渝腿间顶动,陈儒话语间满是低哑:“温温,我好难受……”
温渝顺从地张开腿勾上陈儒的腰,捏着陈儒下巴语气教训一般:“你不可以再对我那么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