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右脚脚踝没藏好,不小心露出来了点,上边可疑的水痕反光着,脚趾蜷着,全都是粉的。
霍仰慢下脚步,他坐在床边,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omega:“真白?”
他掀开被子,发现omega已经把裤子脱掉了,两条细长的腿无力地并在一起,而床单上那一点深色,表明omega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情潮的折磨了,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哪会像这次,硬生生挨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压根忍不住。
霍仰喉结滑了一下又一下。
“霍仰……”岑真白侧脸压着床被,眼尾红着,他看着alpha,说,“来吧。”
霍仰把手放在omega的脸上,第一次,岑真白的体温比他还烫。
军裤已经完全遮不住了,鼓起一个大包。
霍仰低头亲了omega一下,“我先去把手洗干净。”
他湿着手,太心急,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他把军服脱掉,只穿着里边的白T。
岑真白闭着眼,他开始有点不清醒了。
霍仰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死撕掉,适当地释放alpha信息素。
仅仅是这样,omega的腰就绷紧似的颤了一下。
岑真白满脸潮红,下巴尖上坠着点生理眼泪,他细白的指尖在空气中摸索着,想抓住点什么。
霍仰一把抓住他的手,他俯下身,撑在omega上方,他低哑着嗓音:“别怕,我有在学怎么去做。”
岑真白的性器就是一般omega的大小,但颜色很淡,只要一充血,就会变成那种带点红的粉色,特别是顶端。
霍仰一边握住,缓缓动起来,一边去和岑真白接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舌头,但他就是觉得omega的更软更甜一点,舌尖很好含。
他感觉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深呼吸了两次,却只是吸进去更多omega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