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峰挠了挠后脑勺,皱眉问道:“那郎君凭什么断定刺客是男子的?女子里面四尺五寸的也有很多啊。”
张义无奈一笑:“同样体型的男女,体重能一样吗?既然不一样,脚印深浅自然就各有区别嘛。”
“哦!原来是这样!”
魏峰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多谢郎君,多谢郎君!”
张义随意摆了摆手,就坐回到椅子上饮茶。
时至中午,魏海就带着一沓口供走进大帐。
“郎君,问清楚了!”
趁着对方查看口供的机会,他就介绍道:“此人是没藏赤地手下的家将,于一个月前跟随一个叫赵越的来到析津府。当时收到的任务,只是从旁监视飞龙院那伙刺客的行动。在发现刺杀失败后,那个叫赵越的就动了立功的心思。”
张义听到这里,就插话道:“他们以为我刚经历了一次暗杀,反而会放松警惕。所以就想趁此时机,将我置于死地?”
“嗯,那人就是这么说的!”魏峰在旁附和。
张义又把口供看了一遍,就对魏峰吩咐:“传令四门,把那个叫赵越的身高长相等特征告知官军,让他们严防此人出城。”
“是!”魏峰抱拳应是,转身出了大帐。
张义又对魏海吩咐:“去找画师过来,令其尽快画影图形,张贴到城中各处。”
“是!属下这就去办!”魏海领令过后,就倒退着出了营帐。
直到这时,在旁默不作声的刘墨才凑了过来:“则成,钦差已经遣人来催过多次了,你看是不是……。”
张义无奈点头:“行!咱们现在就出发!”
与此同时,天王寺里,方丈法师已经召集寺内僧众,为赵越举办剃度出家的仪式。
方丈将手放在赵越的光头上,宣读完三规六戒,就朗声问道:“汝能持否?”
赵越简直恨死了这套繁文缛节,但为了那张能行走天下的度牒,也只得耐着性子答道:“弟子能持!”
方丈点了点头,就沉声说道:“如今你已入我佛门,俗家名字不宜再用。为师就赐你法号悟能吧。”
“弟子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