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出租楼四周围起了警戒线,在穿堂风中簌簌作响。
围观群众挤在警戒线外,脖颈伸得像觅食的鹅,议论声此起彼伏。
几名民警正在警戒线附近执勤,维持秩序……
“晓晓!”林青志隔着人群望见一抹熟悉的藏蓝身影,扬声喊道。
此时,黄晓正半蹲着与一名中年民警交谈,马尾辫松垮地垂在肩头,警服下摆沾着灰尘。
听到喊话声,黄晓猛地抬头,看到林青志和梁兴,熬夜充血的眼睛亮起微光,三步并作两步挤过人群。
“青志哥,兴哥,你们可算来了。”她望着眼前这两人,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如释重负,“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
说着,她便把林青志和梁兴带到警戒线内。
“晓晓,这里发生了什么案件?”林青志看着她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语气不自觉放柔。
黄晓递过来一份案件调查报告,声音沙哑:“命案。死者叫王金泉,男,二十五岁,博县人,无业……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大概在两天前。”
“死者被抽干血液,胸口被利器划开取走了肺……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血迹……这里很有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林青志翻看着报告,一张照片引起他的注意。
照片里,死者全身没有血迹,仅着一条短裤平躺在床上,额头处用利器刻画着奇怪的符号,胸口被割开一道狰狞的长口,双手交叉叠放在胸前,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安详,甚至带着几分虔诚。
“兴哥,你看这个。”林青志将照片递过去时,指节轻叩符号位置。
梁兴盯着照片,神色凝重:“像是某种符文。看死者这个样子,恐怕是在进行什么仪式。”
“仪式?”黄晓眼睛一亮,“嗯,很有可能!房间里发现大量修仙书籍,我怀疑死者是邪教组织成员,被彻底洗脑了。”
梁兴摩挲着照片边缘,眼神犀利:“晓晓,你叫我们来,肯定不只是普通命案这么简单。说说,还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