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身体恢复得不错,可孕期的生物钟还一时半会没改掉。每晚睡前抱着崽喂奶,常常是喂着喂着就靠在床头睡着,连掀开的小背心都不记得往下放一放。
阮尔从浴室出来时,他倚着软枕睡得正香。
小江还维持着那个喂奶的姿势,轻薄的背心半掀开,红润的胸乳还被崽含在嘴里。
阮尔轻手轻脚地把崽从他怀里抱出来,拍拍后背晃了晃因为突然失去neinei而不太安稳的小婴儿,而后将再次安眠的崽放进婴儿床。
水豚睡得明显更沉一些,连怀里的崽被拿走了都无知无觉。正是奶水最最充裕的哺乳期,江随的胸部比平日柔软许多,淡红色的奶头因为哺乳略微鼓起,胀出一个丰满又情色的弧度。
阮尔看着那在昏黄灯光下红红润润的乳尖,有点控制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崽最近食量大长,只靠一边奶已经没法让小家伙满足,只得剥夺老父亲的每日福利活动。
阮尔的口粮越来越少,压缩到现在只能每天趁着老婆不注意含上几口解馋。
alpha吞着唾沫把江随放回被窝,然后端端正正地跪在床上,拆礼物一样把江随的小背心彻底掀开,连带着睡裤也一并扒了下来——
哦,对了,因为家里的新成员,饲养员现在不光断了奶,连每天睡觉肉贴肉的福利待遇也取消了——
即使裸睡已经习惯,江随也还是态度坚决地每天睡觉套上睡衣,并强迫他也把鸡鸡收回去——总不能在小朋友面前耍流氓不是。
昏黄的小夜灯下,因为孕期还留着点余肉的江随简直就像宴席里最后压轴的主菜,又娇又翘的奶头挺着,里面还余着点崽没喝完的奶水;
还有些肉乎乎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透露出一点点微妙的柔软与色气;
再往下,光洁无毛的性器因为他不老实的睡姿完全暴露,软软地搭在腿间盘成一团,简直是勾着人去摸一摸舔一舔。
阮尔欣赏了好一会儿,看得是头昏脑涨鸡鸡敬礼,只觉得自己好像重回大学时代——
江随生产格外顺利,还没出护理中心时就已经活蹦乱跳。可因为崽崽就睡在身边,害羞的水豚先生即使已经完全恢复,也拒绝进行一些增进夫妻感情并有助睡眠质量的睡前活动——
换句话说,自从添崽以来,两人就没再好好做过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