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想了想:“你跟谁学的。”
徐依童没说话。
他又想了想,语气不确定:“那个老中医?”
“哦,这个倒不是。”徐依童没敢看他,“我说了你别生气。”
余戈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说吧。”
徐依童老实巴交:“我在楼下足浴店学的。”
余戈一动不动。
“你是觉得我手法不够专业么?”
余戈平静地回答,“还行。”
她慢慢地眨了下眼睛,顺杆子往上爬,殷勤道:“那下次我还给你按呗。”
余戈顿住,彻底没话说了。
相顾无言一会儿,徐依童突然笑起来。
余戈不善于做表情,情绪什么时候都不会有大变化,总是那副疏离的模样。可她就是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差。
……
和余戈待在一起的时间又少又珍贵,还过得特别快。尽管心中不舍,但时间确实很晚了,徐依童叹气:“你得回去了,太晚开车不安全。”
她说完这句,却没下车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