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不介意被人观看,也不会为此感到尴尬。但是,他并不想她被陌生人唐突。那些人落到徐依童身上的目光,无论是善意的好奇还是八卦的探究,都让他不适。
余戈淡淡地说:“他们听得见。”
“那我们换个地方说?”
...
...
余戈说要先去拿个东西,徐依童便先去场馆门口等他。
在微信上跟计高卓聊天,她站得有些累,重心一会儿换到左脚,一会儿换到右脚。无聊地等了会,余戈还没来。徐依童闲不住,开始给自己找乐子。
余戈过去时,刚绕过拐角,隔着玻璃门,看到徐依童在跳台阶。
她像老式港片里的小僵尸,三两下地跳下去,然后再一级一级认真地蹦上来,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每当她转身往下跳时,发尾会被风猛地扬起来。跳到地上,偶尔会有那么点站不稳,身子来回歪几下。
余戈不知为何没上前,停了下来,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玩。
几个来回后,徐依童终于在某个抬头的瞬间,发现了他。
徐依童眼睛一亮,气都没喘匀,笑着冲余戈招手。
他穿着黑的西装裤,白的衬衣,衣冠端正,面容俊秀。
徐依童眯着眼欣赏。余戈好适合这种克制的着装,极端的两色,让他看着特别不能侵犯,十分禁欲。
眼也不眨地看着他走近,徐依童发现他臂弯多出的衣服,问,“这么热的天,你还穿外套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