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母连忙开口:“你给周颂说那事儿没?”
话一出,两边沉默了。
商野扔掉筷子,撑着头,“还没说。”
“你不打算说了?”商母不赞同地说:“这事儿藏不了一辈子。他问过你吗?”
“问过,但我没说。”
商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说不出口,但是周颂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
商野闷闷回了声:“知道”
挂断电话。
“夫人。”秘书在前面打开了病房门。
商母将手机放回包里,走进去。
病房里站了不少人,床上卧着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四肢被绑了皮带捆着,露出的左边手臂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可是因为剧烈的动作,隐隐渗出血来。
听到门口的动静后,男人抬头同屋里的人一同望去,他与商父长得很像,不过神色癫狂,眼睛充血,令人感到害怕。
医生看向商母,说:“抱歉夫人,我们没注意到商先生藏了刀。”
商母摇头,扫了眼病床上瞪着眼睛的男人,说:“他病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这个月是第四次了。”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是的。”
商母随医生去了办公室了解病情,出来时,商丘迟已经安定下来。她推开病房门,男人靠在床边,迟缓地侧过头来。
商母没有多说什么,站在门口淡淡地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