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天,徐栾在房间里消失了。
江橘白醒来时不知是几点,他扒在窗户上朝外面张望,仍是看不清。
“徐栾?”
屋子里悄然无声,安静得让江橘白能听清自己的呼吸声,每一声。
江橘白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
但是却在书桌上看见了一封信,墨迹干了很久,纸页下方轻轻翻动。
江橘白拿开上方的镇纸,打开灯,低头一行一行地看起来。
“小白,我有点不舒服,为免伤害你,我先将自己拆开了。”
“如果你听见房间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不用去管,你可以睡觉、看书,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自//慰。”
“如果有奇怪的东西攻击你,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回击。”
“只有最后两天了,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小白。”
“你甩不掉我的,我是你的邻居,是你的伙伴,你的丈夫,你的棺椁与坟墓。”
这封信像临死之人的绝笔,纸上源源不断地向江橘白的身体输送冰凉,江橘白察觉到极重的怨气和不甘。
想也不想,江橘白把信揉进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