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是他们班的班花,她爸是一个村子里的书记。”
“小白,你真的不试试?反正又不亏什么。”
江橘白摇了摇头。
“恋爱得跟喜欢的人谈。”他抱起地上的篮球,顶在手指上转了数圈,走进了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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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江祖先兴冲冲地跑下楼,他换了一身干净的道袍,用木簪束起了头发,由于太瘦,显得清风道骨。
“我要去徐美书家里开道场了!每场能拿2000块。”
吴青青不是很能瞧得上他的神神叨叨,当年要不是他说自己晦气,不吉利,给她泼了一盆黑狗血,她也不至于被村内村外笑话那么些年。
可乍一听一场2000的报酬,吴青青不禁侧目,“这么多?”
“徐美书不缺钱,2000不算多。”江梦华说道,“爸,我开车送你过去。”
吴青青拉住江梦华,“你待会还要上班,你去什么去?小白,送你阿爷过去,待会和他一起回来,别让他乱跑。”
在吴青青眼里,江祖先就是一个症状不算严重的老年痴呆,出了门就忘记了家门,忘记了家里人,四处乱跑,回来的时候总扛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树枝,比如茅草,比如石头。
“哦。”江橘白拿上电动车钥匙,“阿爷,走吧。”
路途不远,只是路面被货车压得开裂,村里拨不出钱来休憩,一年比一年破,到现在已经没剩几块水泥了,坑坑洼洼如泥路。
江祖先差点被抖下了车去,"小兔崽子,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想把我摔死?"
“太麻烦了。”少年戴着安全帽,声音嗡嗡的,可还是能听出他话里的冷淡。
他性子像吴青青,要么不说话,要么憋出来的全不是好屁。
“等会拿到钱了,分我五十。”江橘白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