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白骑着电动车到徐栾家门口,却驶不进院子了,院子的门关上了。
他仰头看,望着如利剑指向天幕的黑金门柱,感到有些不适,和昨天徐美书给他的感受无二。
他下了车,走到门边按响门铃。
按了好几道,房子里才有人小跑过来。
不认识。
“我找徐栾。”
阿姨还在吃着饭,她听见有人要找徐栾,面露为难,“徐栾生病了,不能跟你玩儿。”
江橘白皱眉,“我是来探病的,不是找他玩儿。”
“那也不行,他生了病,不能见人。”听到探病,阿姨拒绝得比之前更坚定不移。
“传染病?”
“不是。”
“那为什么不能见人?”
他比阿姨起码高了一整个脑袋,不耐烦看人的时候,眉眼间冷冽逼人。
阿姨往后退了两步,扯开了嗓门。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来之前也不打电话说一声,说来就来,我说了徐栾生病不见人,你怎么还缠上了呢?懂不懂礼貌啊你,你父母在家是不是什么都不教你?赶紧走赶紧走!”
江橘白还从来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隔着铁门,以及阿姨身后堪称巍峨的大别墅,他感觉自己被批得像个上门穷打秋风的。
他低下头,揉了揉脸。
在阿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就将手伸了进去,一把拧住了对方的衣领,往外一拽,阿姨整张脸都摔在了冰冷坚硬的栏杆上,她脸痛得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