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星预备走了,身后传来一声不情不愿的“哎”。
“怎么了?”徐文星回头。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语气,神态,都跟徐栾有几分相似,少年觉得有些奇怪,果然是一块玩久了所以会变得相似?
“徐栾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江橘白直白问道。
徐文星怔然后差点笑出了声,“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然他为什么请假?”而且……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这件事情,不管落在谁的头上无疑都会惊天动地,然而徐栾却像咽下了一口白开水那般无所谓,丝毫不受到影响。
这么看,徐栾说不定是快死了,所以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看淡了。
徐文星看了眼窗户里面,徐武星伸长了脖子关注着这边,一副随时准备举手打小报告的模样。
他走回来两步,藏住自己的身形后,才用略带疑惑的语气问江橘白,“徐栾没告诉过你吗?”
徐文星将自己知道的简单同江橘白说完,看着少年讶异到有些可爱的表情。
“你还真是单纯啊,就这么天真地以为徐栾可以随心所欲地交友。”
江橘白静静地听着。
“那也不关我的事。”少年重回散漫冷漠的姿态,他后脑勺靠着墙,仰头看着结了一层蛛网的吸顶灯。
他听到徐文星离开的脚步声,之后洗手间响起冲水声,水龙头水花四溅之后,徐文星走了出来,从他面前目不斜视地过去。
走廊的风灌进了江橘白的身体,随着陈白水中气十足的一声“江橘白,你可以进来上课了!”,少年懒洋洋地靠着墙转了半圈,游荡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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