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戴上的时候有点疼,血色一样的红宝石在戴好后颜色变淡了,一只眼睛在江橘白的无名指上眨了眨。
“你有病。”江橘白抬眼朝徐栾睨过去,音量很小,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
徐栾垂着眼笑了笑,一副任打任骂的无赖样。
江橘白一把抓起托盘上的戒指,用力怼上了徐栾的无名指。
“他们为什么会来?”
徐栾拉着江橘白的手指,把人拖到更近处,“我入了他们的梦,他听说你要订婚了,自愿被我带来这里。”
接下来的敬酒环节,江橘白平时一年加起来都没笑这么多过,赞美的话也炸得他头昏脑涨,这些人换着花样的夸。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些糖衣炮弹的轰炸下喝了多少酒,能坐下来时,他脚下都在飘。
李小毛和陈港举着酒杯朝他冲过来。
“我们现在快要上初三了,成绩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李小毛把酒一口全倒进嘴里。
江橘白红着眼睛看他们,对面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但自己对他们而言,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我不能留太久,不然会掉魂的。”
“你们缺不缺钱?”江橘白问道。
两人都没有说话。
江橘白扶着椅子站起来,“我去拿。”
观礼的宾客几乎都回到房间休息了,晚上有冷餐会。
路上有些冷清,一路都是红色的纱,还有飘在空气中久久不散的橘子花香气。
江橘白撞上端着解酒茶的徐栾,他拽住对方,“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