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比满足更早侵入感官,裴音没那么好的耐力,勉强从被子里钻出来,张着口无声喘息。
好想要你……哥哥。她红着眼睛想,全身自上而下、由内而外都是湿的。
对面又传来骤然高亢起来的,像小狗一样呜呜叫着的女人声音。
他们应该快结束了……裴音潮红着脸,大着胆子跟着叫了一声。
她叫的声音很小,几乎就是气音,可偏偏就巧,那边的动静恰好停了。
裴音吓得立刻闭上嘴,把象征动情的湿内裤匆忙丢进垃圾桶,跑进浴室闷头洗澡,不肯承认刚才自己的鬼迷心窍。
这一堆事情做完,手机却依旧没有任何甜蜜来电。裴音失魂落魄靠在床头,怨女一般看着窗外。
你怎么还不来找我?裴音几乎想发消息问他。
对你来说,难道我很难找吗?明明知道我在这种地方自讨苦吃,不应该来嘲笑我,挖苦我吗?
我为了保住我们干干净净的感情,为了不让它被别人看轻,做了这么勇敢的事,你怎么不懂、怎么不夸奖我呢?
大约是身体与心理的双重空虚再度让裴音剑走偏锋,她在高考出分的前一天,大着胆子到宾馆不远处的药店买了一盒安全套。
这东西她已经很久没摸过了,之前玩它被哥哥逮了现行,屁股还挨了一巴掌。后来裴音想自慰,都是直接用手指,几乎把这个东西抛在脑后。
这次,裴音想用它试一下别的,比如切身实地的,把它套在自己手上,在十八岁的晚上重新体验自慰。
裴音认为这极其有仪式感。
没想到包装盒才拆开,裴音正好奇地把避孕套从小方袋的润滑液里拎出来,门就被轻轻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