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看起来都相当狼狈。
李承袂抿唇仰了下头,抬手按住伤口,直起上身,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
龟头最终停在感到阻隔的位置,他没有再试图深入,因为心爱的女孩子把这形容为强奸。
很难不挫败,但她同时也在进入他,用另一种方式。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体,却在此时共同体验进入对方的感觉,同步品尝快感与痛楚。
这种认知带来的心理快感几乎要把李承袂淹没。
裴音以为哥哥要起身去打家庭医生的电话,却不想对方依旧半跪在她面前,似是全然不在意挤压到伤口,只垂下眼,以指腹蹭了抹腰腹处的血
血已经流了一些了,伤口算不得太深,但看起来是要留疤的程度。
李承袂把手指探入裴音口中,指腹蹭过齿间,含混地搅弄下压。
“舔我。”他声音喑哑。
他想要妹妹舔他的血,譬如刀口舐蜜,甜不足一食之美,然有截舌之患。
胯下的东西随着少女舔舐的动作越发兴奋,李承袂眉眼间是压抑的颓废情欲,于一片死寂里盯着裴音的眼睛。
李承袂看出裴音眼神里传达出的信息。
她在胆怯地兴奋,像跟在他身后小心地舔食某种战利品。
男人拔出手指,稍稍侧头,覆下来径直吻住少女。那东西勃起之后太过突兀,他无法哪怕潦草地收拾一下自己,收整裤口。
他压着她,同妹妹在凌乱的床上交换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