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没有说话,僵硬地由女孩子骑在自己身上,哪里都在痛,脑袋是空白的。
他像是湿潮花泥里搁浅的水蛭,受那种强悍柔弱并存的吸力的影响,不断试图通过跳动来搅乱它,从而呼吸流入的空气。
李承袂从来没有觉得裴音会如此刻这样,拥有彻底吞噬他的能力。
他甚至怀疑是否是从前过于冷淡的原因,导致他现在不得不竭力与本能作斗争,抑制脑子里疯狂的欲念,让自己能够安静地迎接妹妹的给予,迎接充满血腥气味和疼痛感的受洗。
这是独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初夜,起源于斥责,抗拒和报复。
僵持片刻,裴音还是没有说话,手指在结合的地方停留片刻,颤抖抚摸她没含进身体的那一截粗硕茎身,把湿润的痕迹反复抹到哥哥按在伤口上那只手的手背,才撑着他的肩头,勉力从阴茎上离开。
紧致、热度和重量离开,双眼却仍被覆住。李承袂什么都看不到,视线内是妹妹潮热手心的粉红,以及一点点房间刺目的光线。
他几乎可以想象妹妹稚嫩的腿根如何在这个过程里饱受性器的蹂躏,充血发粉,血丝粘连在阴阜的绒毛上。
短短的一会儿,他却觉得自己被妹妹完整骑了一次。
李承袂握住她的手腕,干涩开口:“……也让我看一眼,好吗?”
裴音的声音有点抖,她低声说:“有什么好看的?都在你手上了。”
覆在眼睛上的手离开,李承袂适应了几秒,看到裴音正在低头擦她的尺子。
他的手上血迹都重叠在一起,无法分辨哪里是他的,哪里是她的。
他认不出她的血,在他们两个人都为血兴奋冲动的时刻。
李承袂半坐起身,凝视着妹妹因为疼痛,避免下体与床面接触的跪坐姿态:“你是故意的。”
“不同意我看你的血出现你身上是什么样,不给我看你因为我流血的样子。”
“可是裴金金,我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