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其实是个禁锢,先看到结果再求过程反倒限制自身,将变数定在这一阶段却难以改变,就是窥天机知天命的代价。”谢雨琛又说。
“孔老夫子的‘知天命’可不是你用的这意思。”魏老人咂嘴摇摇头。
“你喝醉了?”
魏老人一愣,抓了抓后脑勺,声音轻浮着说:“没有吧……”
“没喝醉你不知道老子向来瞧不上孔夫子?”谢雨琛哼了一声。
魏老人尴尬的抓着后脑勺把脑袋埋进酒碗里,他想谢雨琛真的是有很重的心事,今天这人的话很多,而且还在直觉上感觉不对劲。
虽然他知道靠直觉看这个人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这不谢雨琛摔了酒碗站起来,从身上取出一个金元宝丢在桌上,对魏老人说了一个字:“滚!”
魏老人看着跟前的金子傻着眼,嘟囔着:“酒钱你给我了。”
“是酒钱你就该给老子买一窖回来。”
“那这是什么的钱?”
“骂你补的钱。”
魏老人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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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什么钱骂我的还补的,你都干啥了?这都哪跟哪?
他还在傻眼的时候谢雨琛已经走到门口马上出去了,招呼不打一声也不做任何表示就走,魏老人反应过来喊他的时候他就只有一只还没抬起来消失的脚在门框边上即将离开。
“唉你这就走了?”
“怎么你打算留我?”
这人都已经走出门去了又折了回来,蹭蹭蹭走到魏老人面前。魏老人傻着眼感觉自己没喝到迷糊却还不如喝到迷糊了清醒,虽然他清楚谢雨琛乱七八糟的想法行动除非会读心绝对猜不到,在他身上发生应该比吃饭要张嘴还正常,可就偏偏反应不过来。
把你这该挨千刀的人身上故事写成话本绝对他奶奶的精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