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在,损友的嘴像是淬了毒一样。
又可气又好笑。
商月幽幽道:“没事,说你在下面就行了。”
“你自己看看,谁在下面?”独孤雁不甘示弱,自动忽略好友的年龄,荤话一句接一句。
商月气得想笑,又碍于肌肉扯动伤口,笑也难受,不笑也难受。
贯穿伤,处理起来需要不少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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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雁暂时拿起两瓶,塞给商月一瓶。
发现对方打算直接清洗,商月踹过去一脚,笑骂:“你也知道疼,倒是给我拿点止痛药。”
“我是玩毒的,哪有止痛药?毒药倒是带了几种,你要不要来一口?”
这回答连商月都感到震惊。
不是,药水直接洗,你搁这儿验尸呢?
“我魂导器里有,外套上那个月亮形状的,你把魂导器拿过来……”
独孤雁早已拔开手里的瓶塞,也没把话听完,药瓶和商月手里的碰了下,说:“你不是很能忍吗?不是没事儿吗?来吧姐妹,相爱相杀,长长记性。”
药水倒在伤口上,冲开凝结的血渣和锈渣,火辣痛觉瞬间席卷大脑,刺激感直冲天灵盖。
手下死死攥着被褥,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绷,筋骨分明。
商月暗骂:花、泠,独、孤、雁!
你们给我等着!
“别乱动哦,不然叫你哥进来按着你。”独孤雁提醒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作为医师,必要时刻可以采取强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