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嚼舌根的佣人一听,立刻慌了神,结结巴巴地向她们行礼,见顾舒影目光扫过来,有位甚至腿脚发软,几乎要跪下来。
顾舒影只是朝她们笑了笑。
“下次不要这样了,连孩子都能听出你们的意思。”
这几乎是种宽恕。两个佣人冷汗涔涔地感谢夫人的宽容大度,随后便提着裙子落荒而逃了。
“我们告诉爸爸吧,”李诗棠还觉得不解气,“爸爸说过,没必要把‘不识趣的人’留在家里。”
顾舒影拉着她的手,眼睛露出一种无奈的笑来。
“诗棠,明天跟我去个地方吧。”
第二天,顾舒影带着她来到了天魂皇家剧院,她工作的地方。
这个年代的马车对孕妇来说还是太过颠簸了,但顾舒影少见地坚持,李寞才也拗不过她,便找了位治疗系魂师,时刻跟着母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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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剧院,顾舒影稳稳地下了马车,她挺着显怀的肚子,步子却比谁都快,剧院的安保全都认识她,让开道路,她们一路上畅通无阻。
“小顾!”终于有人叫住顾舒影,是个看起来严肃的中年女人,“你来干什么?不是请了假要养胎吗?”
“我闲不住呀,”顾舒影又拉住李诗棠的手,让她站到自己身边,“而且我很想让诗棠看看我平时工作的地方。”
原来母亲在结婚生子后也还继续着工作。李诗棠心中的成见被小小地颠覆了,她惊叹地环顾着金碧辉煌的剧院内部。
“哎哟,这孩子跟那李寞才一模一样!”女人毫不客气地说,“只有眉眼有点像你!”
“我也这么觉得。”顾舒影失笑,又摸摸自己的肚子,“希望这个孩子能更像我一点。”
她们随后寒暄起来,李诗棠竖起耳朵听着。
中年女人原来是皇家合唱团的次席,爵位上还是位子爵,话语权不小。但她向顾舒影抱怨,接替顾舒影的首席太没规矩了,上位才几个月,就想着拉帮结派,清除顾舒影遗留的全部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