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栩听这一地鸡毛,也感觉不大自在。
她被接到顾家多年,从没见过这对夫妻吵架,他们总是礼礼貌貌的,小时候还以为这是举案齐眉,原来是早对彼此不报期待。
如果顾盛楼是在不知情的前提下,持续接触微量药物,有如此表现,倒也说得通。
这种药管控严格,又难保存,欧阳盈必然要不定期地,在顾盛楼不在的日子里,去拿取。
有针对性搜集到几次她下药的证据后,傅宴祯就差人带离那对弟弟妹妹,在她取药回家后发难,抓了个现行。
这天也恰好是韩舟生日。
沈栩第一时间回K省,也给他消息,让他收工后来。
韩舟抵达后,神色却有些焦虑,到门前忽然拉住沈栩的手,说自己不想进屋,不想面对与天悦有关的任何人。
沈栩就让他在花园里等。
况且傅宴祯还在,万一欧阳盈再发疯,说出点什么攻击韩舟,气没出到,还二次伤害。
天色已经暗下来,落地窗内,灯火通明。
韩舟能隐约听到屋里的对话,屋内的人却不容易留意到室外。
欧阳盈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不知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天,还是觉得顾盛楼一定会保她。
给顾盛楼下药的事,已经有确凿证据,欧阳盈承认,但表示这是夫妻间助兴的情趣,外人插手,小题大做。
至于这种违禁药品,他们当中的谁真有心取来,其实都易如反掌,她还曾是医师,何必大惊小怪。
傅、沈两人,和她一样了解顾盛楼。他本身就护短,且为我独尊,这种男人,只要不触逆鳞,都会无条件保自己的女人。
如果“手伸得太长,打到顾盛楼脸”,容易适得其反。
沈栩又问她,为什么会投资一家娱乐公司,和David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