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先拖走辛雅琳,走到喻书秋身边,一只脚踩中他手,半蹲下来:“这年头,你这样的人是少见咯……”
他撇嘴,“可惜啊。”
不知是因为在疼,或是终究会怕,喻书秋闭上眼睛,羽睫颤动得厉害。
陆经纬用枪顶着他脑门,拉动保险,食指扣住扳机,慢慢回勾。
喻书秋眉心紧蹙,身体在咔哒声响起那瞬间,猛地一抖
什么都没发生。
枪里没填子弹。
彪子又将喻书秋踹倒,踢了踢他腿间检查:“呦,的确是条汉子,你是第一个没尿的。”
陆经纬和彪子对视一眼,撤开脚,垂眼看向喻书秋:“道上这些兄弟呢,都挺敬重汉子的,别的都是套上麻袋活活打死了,就留你条生路吧。”
他把枪怼到他嘴边,磨蹭他口唇。
“舔。”
喻书秋喉结滚动,绷紧唇拒绝。
彪子抬起他下巴,他还在红着眼睛瞪陆少:“别死犟,你还年轻,就这么没了,多可惜?”
喻书秋五官扭曲,再次闭上眼睛,眼缝溢出一圈屈辱的水痕,随后强迫自己放开眉心,张开花一样的唇瓣,浅浅含住枪头。
彪子单手压着他后脑,一下一下地按,逼他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吞咽到更深。
镜头仔细记录下了他跪着含舔的过程,动作生涩,却润得枪身水光盈盈。
人终于屈服,陆经也解气,抽出枪来,在喻书秋眼尾下蹭蹭,收回,命令其他人好好“伺候”,要给足教训。
终生难忘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