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心态,林地生找上了之前联系过他的那个经纪人。
他不懂什么是经纪人, 但这女人既然能为狗崽子找上他, 就说明?她肯定和狗崽子是一条船上的, 找她准没错。
反正他这次不能白跑,得捞一大笔才能风风光光地回村, 不然一定会遭人笑话, 至于钱是谁给的, 根本无所谓。
那狗崽子现在住在那么好的地方,从手指缝里?随便溜点东西出来也不是难事,如果他当真那么抠门,那林地生就去闹,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死狗崽子连亲爹都不孝敬,自己也没必要再给他留什么名声什么脸面?。
事情也的确如林地生所料, 他开口后,那狗崽子果然怕了,这不就乖乖跟他约了个地方,等他大驾光临。
狗崽子约的餐厅还是个小洋楼,看着挺高档,果真是过上好日子了,这种地方都来得起。
林地生去时,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的种,他的儿子,都他妈是一个地方长出来的,凭什么这狗崽子命这么好?
他这个当老子的还没享上福,祖坟冒点青烟就全被这个贱种沾了是不是?
林地暗自磨牙。
能那么痛快地答应自己的要求,看来自己还是要少?了。
一会儿得再加点数。
林地生在心里?盘算着数字,自己插着兜进去,被里?面?的服务生引到包房里?,开始翘着腿等人。
他原本觉得那狗崽子应该不敢亲自来见他,估计今天就是找个人过来交钱完事儿。
但让他意?外的是,很快,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长着一张令他感到十分熟悉的脸。
说这张脸像以前那个跪在他脚边瑟瑟发?抖的小孩?那倒也不是。
要说的话,现在他看见的这张脸更像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