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嫉妒他,崔氿不想看到谢慈和他亲密暧昧的场面。
陆沧心里甚至因此升起一种古怪的快·感,你瞧,他崔氿就是这样机关算尽又怎么样?
阿慈喜欢的依旧是他。
他极有信心的想,无论结局如何,他始终都在谢慈的生命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即便阿慈以后可怜着家伙和他在一起了,他们两中间也永远都横跨着一个他。
他永远阴魂不散。
谁也别想好过。
谢慈走近金丝笼,崔氿就跟在他一旁,他们分明没有牵手、没有亲吻,可自然又寻常的气氛却让旁观者能够察觉到某些不同寻常。
助理先生拉开了金丝笼的笼门。
门后来其实都没有落锁了。
陆沧黑色的眼球从青年的手腕落到青年的脸上,他们几乎是面对着面,其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两三步与金丝笼壁的距离。
谢慈的眼落在男人略显得阴翳的眉眼处,他说:“陆先生,其实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对您停药了,药物到底对身体不好。”
陆沧眸色不动,显然他是不信的。
他的身体当然还是自己最清楚,这一个月来分明他依旧如往常一般无法打起精神、手腕脚步毫无力气。
他不明白谢慈为什么要对他说这样的胡话。
谢慈却往后退了一步,他的态度有种疏离感,这让陆沧觉得很不舒服,就好像是对方在刻意同他划清界限。
这根本不可能,谢慈喜欢他,甚至可以说是深爱他的,否则对方也不会这样固执的囚禁他许久。
无非是希望从精神上掌控他,让他永远离不开对方。
现在谢慈已经接近成功了,怎么可能突然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