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带着徐盈走到一处相对清幽的房间,敲了敲门,“师父,贺三夫人到了。”
“你带着其他人下去吧。”广宁大师的声音穿过紧闭的门,不是想象中几百岁苍老的声音,声音有力干脆,约莫三十岁左右。
其他人自然是指芍药,芍药担心的看着徐盈,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要保护夫人,这个道士是什么来路,她还不清楚。
徐盈递给芍药一个放心的眼神,她自有分寸。
没有人会时刻保护在她身边,她也有点自保的能力。
小道士带着芍药离开,芍药还是担心的一步三回头,徐盈垂眸看了眼临走前芍药塞到她手心的药包,抿抿唇将药包藏在袖子里,推门而入。
穿着道袍沉浸在练字中的大师并未搭理已经进门许久的徐盈,空气寂静无声。
徐盈找了张椅子坐下来,静静的等着这位大师写完,眸光习惯性的打量。
相较于记忆中仙风道骨的道长模样,这位大师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完全与想象中不同。
原来活几百岁的模样是这样。
徐盈浅笑,抬眸正巧对上停笔的广宁大师,正脸看的更加真切。
“不知大师找我所谓何事?”徐盈主动开口,打破了房内的寂静。
广宁大师却笑笑,“看来你不记得我了。”
徐盈皱紧眉头,目光再次仔细的打量了他一遍,“我们认识?”
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话。
她敢确保不管前世今生,她都不认识眼前之人。
“我认识你而已。”广宁大师起身给徐盈沏了杯茶,“想不起来就算了,并不重要。”
徐盈没有再追问他模糊的说辞,而是回归正题,“不知大师请我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