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那年他才10岁,已经是懂事的年纪,父亲从保险公司获得一笔人身意外赔偿金,他和父亲寄生在母亲的尸体上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只是最终父亲还是投资失败,把钱挥霍一光,幸好那时他也长大了,可以离开故乡。
他很早就怀疑自己的母亲并非意外身死,而是被父亲谋杀以换取巨额保险金,后来渐渐长大,儿时的记忆模糊了,他开始想:所谓的谋杀大概从未存在过,只是自己太恨父亲所产生的幻想。
他接到通知回去家乡处理祖产里的东西,意外发现了父亲的日记,日记很久没有更新,最近一次已是叁年前,高桥直接翻到他十岁那一年,母亲过世的相近日期,试图寻找过期的真相。
那几页上面没有什么明确的足以让他给父亲定罪的文字记录,只有父亲用笔留下的日期和天气,还有一句——
「但愿mako能原谅我吧。」
mako是他的小名。
更加残酷的是,母亲的面容在他心里已经慢慢远去了,而父亲的脸还如此清晰。
母亲的真正死因在心头萦绕不去,他开始梦见一些以医院实习为背景的事情,比如在检验科处理病理组织,需要用化学试剂对样本进行染色,同事忽然端来一托盘血肉模糊的东西,并用医用剪刀一点点剪开。
他正要问同事这是什么,那堆血肉中忽然浮现了胎儿残破的脸。
高桥的医院实习经历中并未发生过这种诡异的事情,但他莫名对梦中那堆血肉产生了亲切感,因为他也本该是被母亲流掉的孩子。
母亲不该生下一个杀人犯的孩子。
他从一个个梦中醒来,渐渐产生了奇怪的想法,他从未如此想要回到母亲的子宫里,接着被无意识地剪碎,通过阴道排出体外,成为一堆碎肉。
由于高桥的插入,纱织的穴口被挤出了一些精液。
永濑莲好像对这一幕有些心不在焉,眼神穿过他们的肉体,投射到别的东西上。
他又抽离了。太痛苦的话,就不要把自己当成自己,这是他的解决办法。
高桥捧着纱织的脸,舌头在她口腔里深深与她的纠缠,借着刚才的湿润,阴茎很轻易就插进里面。
“啊,里面都被操开了呢……”
高桥笑着和她对话,“就这么喜欢莲君?他的技术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