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困,那就说说话吧。”
“我去医院做个证明行吗?你觉得对后续有帮助吗?”
“什么证明?”
明月有点羞赧,“那个证明,我听季彦平说,警察本来要带我去做,但我证词是没被你侵犯,这个检查可能会牵扯什么,我也不懂,反正没做,你说,医院能给我证明是处女吗?”
李秋屿不太想谈这个,他也不愿意,这要怎么检查?会吓到她的,会留阴影的。处女不处女,不能证明他没别的猥亵边缘性行为,意义不大。
“不需要,我跟彦平会想办法的。”
他其实知道赵斯同输了,明月那话一出口,赵斯同就输了,他了解他真正的心思。但他不能大意,不能轻敌,万一赵斯同疯了呢,他还是得赶在检察院那关前,找更有利的证据。
明月听他的,也觉得这话题叫人不自在,又觉得愤怒,她认识李秋屿的时候,就说了几句话,再见着他,都一年过去了。李昌盛太不要脸了,太卑鄙了,竟然敢说李秋屿从她初一就霸占她。
“明月,”李秋屿犹豫着,觉得问这话有点自恋了,“有没有写过我什么?”
他知道她喜欢写东西,那是她的爱好,她也写日记,李秋屿尊重她的隐私,不会主动去偷翻一个少女的日记本。她写过杨金凤,还发表了,他看过那篇文章。
明月的脸悄悄热起来:“作文吗?没有。”
那怎么好意思啊,叫人家看到也太难为情了。
“其他呢?”
明月很少忸怩,她小声说:“问这个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记录过咱们的事,可以当证据。”
明月立马道:“写过,写了很多日记,我到城里念书前每次见你,我都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