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辞盘坐于蒲团上,却有些心绪难宁。
白日里玄清师祖那洞彻一切的目光,让她始终有些不安,生怕恩公的存在被发现。
同时,晋升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对恩公那份日益炽烈的情愫,也在心中翻涌。
一个念头,如同破土的春芽,再也无法抑制。
她起身,褪去外门弟子的粗布青衣,换上内门弟子月白色的素雅长裙,似乎连气质都悄然发生了变化。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比昨夜更加明亮、更加决然的光芒。
“恩公说过,待我名动仙门……如今,我虽未至魁首,却已一步登天,成为太上长老座下弟子!此身此心,早已属君。”
她解开腰间丝绦,月白长裙如同花瓣般滑落,露出内里同样素色的贴身小衣。
这一次,没有犹豫,没有颤抖,只有一片澄澈的爱恋与奉献之心。
她轻轻取下贴身佩戴的虚空镜,珍重地捧在手心,对着镜面,低语道:“恩公……”
虚空镜微光一闪,楚夏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竹舍内。
他第一时间布下数道隔绝探查的禁制,目光落在眼前只着亵衣、捧着虚空镜、眼神炽热而坦荡的少女身上。
月光勾勒着她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肌肤如玉,泛着莹润的光泽。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不再是昨夜的忐忑羞涩,而是燃烧着纯粹的爱火与虔诚。
“暮辞。”楚夏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恩公,”暮辞将虚空镜轻轻放在几案上,向前一步,主动投入楚夏怀中,双臂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仰起小脸,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眸:“暮辞此心,天地可鉴,昨日之恩公期许,暮辞不敢忘,亦不愿再等,今日之暮辞,可有资格……侍奉恩公?”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温软而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气息灼热地喷洒在他的颈间。